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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空®”敲响生命钟 助力人类亚健康
——专访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仁济医院高建新教授
他在肿瘤和免疫研究方面取得了一系列原创性成果；
他结合中医药和现代营养学开创了一条“食药同源，养医合一”的健康新路；
他正为人类追求延年益寿、终生健康作出不懈的努力。
有人说：“他创造的是奇迹。”他却说：“生命本身就是奇迹，我只不过是在努力守护这个奇迹。”他就是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仁济医院肿瘤发生与免疫研究室主任高建新教授，他被知情者尊称为“元空之父”。作为一名受过传统中医熏陶、以现代科学技术探索肿瘤发生发展机制的科学家，他几乎把自己所有时间都放在学术和科研上，坚持竖起“元空®”的旗帜，盼它有朝一日能够走进千家万户，惠及普通老百姓，为守护生命健康带来希望的福音。
什么是“元空”？它又会对人类的健康起到什么作用？让我们走近高建新，真正全面了解这位“元空之父”的传奇科研人生。
为了健康梦想的追寻与探索
记者：高教授，你好。据说您曾经是一名“赤脚医生”，您能谈谈那段时期的经历吗？
高建新：说起来，我还是很怀念这个称呼的，我年轻的那个时候，正是国家从一穷二白迈向繁荣富强的艰难时期，农村缺医少药的问题非常严重，我出身于平民，见了太多人由于患有各种慢性病却因缺医少药而深受疾苦。高中毕业后，我幸运地接受培训成为大队“赤脚医生”， 有机会接触和实践中、西医，亲眼目睹和亲身感受到传统中医、针灸解决了许多老百姓的缺医少药之苦。努力学习，勤于实践，真心服务，在第一年就因准确诊断了一个患有结核性肠炎但被医院误诊的怀孕妇女的并发症，赢得时间，及时转院，救了母子两条命，也因此赢得了老百姓的尊重。这段经历是我至今仍然难以忘怀的。
记者：后来您又是如何正式进入医学界的？当时都进行了哪些研究？
高建新：正是那段宝贵经历，让我坚定了从事医学研究的想法。1977年，我考取了苏州医学院，在这所国内创办最早的医学院校之一，我先后于1982年和1985年取得医疗专业医学学士和微生物学和免疫学专业医学硕士学位，期间在临床和基础医学研究方面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我在导师王焕妞教授的科研团队，对空肠弯曲菌这一新型病原菌展开了深入探索研究，发现空肠弯曲菌粘附肠上皮细胞及其诱导肠道IV型过敏反应是其重要致病机理。尤其是由肠道病原菌抗原诱发的“肠道IV型过敏反应”概念的提出，拓宽了在“炎性肠病”这一领域的研究思路，加深了对“炎性肠病”发病机制的认识。
获得硕士学位后，我来到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在导师余贺、马宝骊教授指导下继续攻读博士学位且最后留校工作。这期间，我进一步对空肠弯曲菌的致病机制展开深入研究，发现除肠道外，空肠弯曲菌也能够在胃内定居，提出并在动物模型中验证慢性肠道感染导致的黏膜免疫系统应答异常是诱导系统性自身免疫性疾病的主要诱因之一，打破了传统上认为胃酸环境下无菌生存的观点，提出了肠道慢性感染与自身免疫病发生发展有关的新观点，与当今“肠道菌群异常与许多慢性病相关”的观点一致。
记者：那么您又是出于什么原因，开始探索干细胞和肿瘤发生发展机制的研究呢？
高建新：我从踏上科研之路，一直和感染和炎症打交道。90年代初，我出国前往加拿大做博士后研究，主要聚焦于免疫炎症致病机制的研究，典型的有类风湿性关节炎和红斑狼疮。从那时起，我更关注的是疾病的共性。但是那时，甚至在今天，对疾病的研究非常个体化。但我总觉得任何慢性炎症性疾病的发病机制有共性，可能均与免疫细胞功能失衡有关。在此期间，我成功地从小鼠脾脏分离、培养、扩增大量树突状细胞并在器官移植小鼠模型中验证了其非成熟态诱导器官移植免疫耐受的关键作用。以后大量的研究证实树突状细胞不但可以诱导免疫反应，更可以诱导免疫耐受，与其“成熟度”即分泌的因子有关。
1999年，我到俄亥俄州立大学病理系从事中枢和外周T细胞免疫耐受诱导机制的研究。相关机制的缺陷往往与自身免疫性疾病及肿瘤发生有关。通过对一个自身免疫病小鼠模型的研究，发现慢性炎症组织中往往有细胞癌变现象，使我对炎症与癌变的关系有了新的、直观的认识。此时，正是“肿瘤干细胞理论”在医学界被重新提及，引起了我的兴趣。免疫细胞和肿瘤细胞间的互动结果也许决定癌症的发生发展。在2003年组建了自己的实验室后，把干细胞、肿瘤干细胞和免疫细胞自然而然地作为相关者一起研究，尤其是肿瘤干细胞发生发展和肿瘤免疫关系的机制研究，以期发现治愈癌症的新途径。
开世界先河“食药同源、养医合一”“元空®生命营养素”的诞生
记者：您在留学期间都取得了哪些研究成果？
高建新：在那段时间，我和团队首先发现了癌前干细胞的基本特征，建立和克隆了癌前干细胞株，证实癌前干细胞具有良性和恶性分化的潜能，取决于其所处的微环境。癌前干细胞也可以分化为肿瘤血管生成祖细胞。通过对癌前干细胞的深入研究，发现肿瘤干细胞可分为肿瘤起始细胞，癌前干细胞和癌症干细胞等阶段。由癌症干细胞分化的癌症祖细胞是癌症的主要侵袭性细胞群。同时发现肿瘤干细胞和癌症祖细胞均稳定表达肿瘤特异性蛋白PL2L60等。更重要的是，发现了癌前干细胞在诱导自然抗肿瘤免疫中的重要作用。据此提出的肿瘤干细胞发生发展新模型引起一些同行的共鸣。
2011年，我应聘回国后，在母校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仁济临床干细胞研究中心肿瘤发生与免疫研究室担任主任，带领团队进一步阐明肿瘤干细胞发生发展的分子机制及其逃脱免疫监视的机制，为发展新型有效肿瘤免疫治疗战略提供了理论基础，可望在肿瘤发病机制和治疗等方面有新的突破。目前，一种针对肿瘤干细胞的原创性抗体药完成了临床前研究，获得了投资机构资助，正落户苏州工业园区中科院研究院孵化基地进行成药性研究，争取尽早进入临床试验。该药与国际国内同行管线药不同之处在于其肿瘤特异性和肿瘤广谱性，可望闯出一条制备安全、经济和高效肿瘤抗体药的新路。
记者：“元空”营养素这款系列产品就是回国后研发出来的吗？
高建新：说起来，也是机缘巧合，当年出国后，紧张繁重的科研工作让我的身体一直都处在亚健康状态，常年深受牙周炎等疾病的困扰，在国外也是一筹莫展。没想到回国后，用云南白药牙膏配以金银花、三七等中草药牙膏的方法解决了我的困扰，牙周炎得到了控制。我从中得到启发，心想：何不利用自己长期积累的中西医知识“自己拯救自己”？我决定从最基本的饮食养生着手，希望从一些对促进损伤、衰老组织的修复、再生有明显作用的天然植物中获取足够的生命营养素，从而达到预防、调理亚健康，远离各种疾病，减少患病机会的目的。发明“元空营养素”的灵感由此而生。
我开始研究如何改进改善营养，活化因衰老而减弱的细胞功能。根据《黄帝内经》和一些中医要旨，从“阴阳平衡，气血调和，除寒祛湿，扶正祛邪”的原则出发，选出七八味药膳两用植物，到市场上让商家制成粉剂，坚持天天当早餐食用，同时不断调整配方，增加可代餐的五谷杂粮和坚果等植物，变传统“药食同源，医养结合”的养生方式为“食药同源，养医合一”的饮食习惯，可以天天吃，月月吃，年年吃。根据采集的原料都来自宇宙的细微物质，赋予人类健康生命的特点，我给这个养生配方起名为“元空”，意味着“人类精气神和宇宙生命物质的和谐、融合，维持动态平衡，达到终生健康的人生境界”。
这款产品的发展完全出乎我的意外。本来，只是根据自己二十多年养生体验的效果和不足，专门配制用于改善自己的亚健康，特别是脱发。当年从海外归来，虽然仍处年富力强的年龄，但也接近老年，更多的亚健康开始显现。除多年不愈的牙周炎，时常有口腔溃疡，眼花，血压偏高，皮肤衰老，老年斑增加，头发基本秃顶，白发增多，多发性假性瘤等等，均与人体衰老有关。在自身体验中，得到了超乎想象的功效。除秃发停止，还长出部分黑头发，白发大部分消失，久治不愈的牙周炎在云南白药牙膏的辅助下，基本痊愈。皮肤衰老表现也得到逆转，耳廓边缘多年逐渐增大的软骨瘤也缩小，避免手术。总之，精神状态大大改善，工作效率大大增加，疲劳感不再困扰我的科研工作。
记者：您能具体介绍“元空®生命营养素“这款产品吗？
高建新：现代人类由于生活节奏快，工作压力大，几乎每个人都有亚健康问题，特别是免疫功能紊乱或减退，导致抗肿瘤能力减弱而发病或各种自身免疫性疾病的发生，单一保健品不能阻止这些疾病的发生。“元空”营养素就是以“整体健康，全面营养”这一最新科学理念配方，一改目前保健品以补充某些元素，改善某种功能为主的思路，旨在引导、帮助大家改善饮食，长期、稳定地提供多样、平衡、充足的生命营养素，滋养细胞，促进损伤、衰老组织的修复、再生，达到维持、调整、恢复人体功能，调理亚健康，远离各种慢性病和癌症，减少患病机会，保持元健康的目的。
和市面上保健品和一般加工食品不同，“元空®天然植物复合营养粉”为天然、原生态、无公害、无添加剂、无人工萃取的营养品，它是“多样化全植物类”食物，保证每天摄入足量必需生命营养素，含有细胞所需宏量和微量元素以及各种植物化学成分，弥补以化学合成、“植物萃取物”或“植物有效成分”等为基础的保健品成分单一的缺陷。
元空粉可以用于代餐。一包元空粉，可以替代一堆保健品。假如您每天要吃多种维生素、大豆蛋白粉，深海鱼油，酵素，青花素，胶原…，元空粉让你的养生方案变得简单、方便。元空粉还可以加入面包、咖啡、饮料替代黄油、牛奶等高脂成分，既可早晚代餐也可作为茶歇食品，长期食用而不会有副作用，适合男女老少。它作为原生态食品，坚持天天、月月、年年吃，让机体自身选择适量的营养素，保持人体各种组织细胞处于常态化健康运转，达到防疾病、促康复、祛病根的目的。
元空养生将改变人们传统养生理念，从“药食同源，医养结合”向“食药同源，养医合一”转变，确保一生健康幸福。
挑战肿瘤的一次次创新
记者：如果说一次创新是一种胆识，那么不断创新，并不断创造奇迹，则是一种气魄。您在肿瘤干细胞发生发展和肿瘤免疫关系的机制研究中都有哪些创新点？对”元空®生命营养素”的研发又有什么启发呢？他们之间看似两个无关的研究方向。
高建新：虽然肿瘤发生、肿瘤免疫研究一直是医学研究的热点，但是，把肿瘤发生与肿瘤免疫放在一起动态研究的还不多。我们团队的研究总目标是阐明一个正常、健康的细胞是怎样在致癌坏境中发展为肿瘤的；免疫系统是如何在监视这一过程中失去能力让肿瘤细胞逃逸的？我们建立了肿瘤发生发展的分子模型和细胞模型，这两个模型均与肿瘤临床病理相吻合。同时建立了在肿瘤发生发展过程中与免疫系统相互消长的模型。现在已经基本完成了分子、细胞通路的框架研究。我们的研究表明，肿瘤并不是单一的基因变异疾病。肿瘤基因激活并不一定导致肿瘤，因为从分子到细胞水平，抗肿瘤免疫机制发挥着作用，只有少量个体会发生肿瘤。当诊断肿瘤时，主要矛盾应该是如何恢复机体的免疫功能，而不是一味去杀死肿瘤细胞，也就是如何调动机体自愈能力。完善、验证这几个研究模型，将为发展新型、安全、有效的肿瘤防治战略提供坚实的理论基础，并为实践肿瘤综合治疗新思路，最终攻克癌症做出贡献。
我们团队进行的系列研究表明，一个正常细胞发展为癌细胞需要经历肿瘤启动干细胞→癌前干细胞→癌症干细胞→癌症祖细胞→终末癌细胞等阶段；肿瘤启动干细胞、癌前干细胞和癌症干细胞是肿瘤干细胞发生发展的3个不同的阶段，不过在肿瘤中所占数量极少。而癌症干细胞的子孙、癌症祖细胞在肿瘤中却占有相当数量，是目前肿瘤治疗中最常用的靶细胞。我们还进一步证实了癌前干细胞可以直接参与肿瘤血管生成，打破了传统的肿瘤血管主要由肿瘤组织周边正常血管增生而来的观念，为抗肿瘤血管药物研发提供了新的方向。
通过对肿瘤干细胞发生发展过程的研究，我们又发现了一个肿瘤发生的共同分子通路。通过对这些通路的研究，我们提出肿瘤不是单一的基因疾病，而是所累细胞由诱/致癌基因的激活而转化、增殖，直到多个助癌基因突变，在由癌前干细胞向癌症干/祖细胞发展的过程中，逐步弱化肿瘤免疫监视功能的结果。这一成果为充分、完整地认识肿瘤发生的分子和细胞启动机制提供了新的视角，意义重大。
由于对肿瘤发生发展的分子、细胞机制有了纲领性的整体认识，免疫调理自然成为肿瘤治疗成败的关键。由于肿瘤的高度异质性，依靠外力如放疗、化疗和其它物理疗法完全杀伤肿瘤细胞而达到治愈肿瘤的目的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恢复肿瘤病人的免疫功能，提高自愈能力是肿瘤病人康复的关键。这就是我们同时关注“元空®生命营养素”研发的出发点。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吧！
记者：您现阶段重点研究方向是什么呢？
高建新：我们研发的重点还是肿瘤发生发展与免疫消长机制及在临床的应用，同时，尝试发展“养医合一”的新型医疗模式。我认为未来医学应该向以细胞为对象的“养医合一”方向发展。以中医为基础，将中医的哲学思想与西医的科学实证相结合，实现中西医理论和实践相融合，创新医学理论和新医疗模式。只要能维持、恢复“细胞生命与功能”，人体的组织、器官的功能就能正常运转。从我们目前的实践经验看，“元空®”可望担此重任。为了“元空®”真正造福千家万户的健康，我们正研发系列“元空®食品”。依据目前的基本组方，通过“辩证施治”，我们还可以不断地创新改良中药配方、剂型，进一步通过实验室与临床之间的转化研究，推动现有医疗模式从以“药”为主向以“食”为主的“养医合一”的模式转变。
记者：您如何看待我国的健康事业？
高建新：2016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了《“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这是中国健康领域首次在国家层面提出的中长期战略规划。健康，不仅是个人关注的焦点，也上升到了国家战略层面。健康中国，离我们到底有多远，值得每一个关爱自身的人深思。大健康战略无论多么宏大深远，有效地“防未病治已病”是关键。我希望对接国家“大健康”战略，用“元空®”给每一个百姓元健康。让人们远离亚健康，让病痛中挣扎的人减轻痛苦直至康复，实现全民健康，实现医学工作者的终极理想。这，就是我作为一名医学研究者对生命的态度。
结语
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有限的，但每一代人应该有自己的担当，努力为国家为社会做些有意义的事。作为肿瘤与免疫学领域的专家，高建新始终坚守着对人类健康大局的那份责任；作为学科领军人物，他带领团队不断超越自我、追求着卓越。面对荣誉，他不为之动容，面对困境，他不为之悲观，“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为了全人类的健康事业，他选择继续前行，相信“元空®”走进千家万户的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